谢清远:“进来把床幔撤了。”
“是。”
竹二轻手轻脚走到室内,小心翼翼极了,少爷鲜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,他不想触霉头。
墨绿色床幔被卸下一半,谢清远不自觉握拳蹙眉。
他想不明白,她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。
看见床幔他烦躁,看不见,他竟然更烦躁。
他摆摆手,像是妥协了。
“算了,不用拆了,下去吧。”
竹二拆了一半,硬生生愣在原地。
“是,小的再装上。”
谢清远:“嗯。”
“今晚不用守夜了,竹一不舒服,你照顾他一些,明日去账房领些银钱给竹一请个大夫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竹二走出房门,立马开心的笑了。
白拿月钱不干活,爽歪歪!
夜渐渐深了,谢清远躺在床榻之上,却如何都睡不着。
睡不着,索性不睡了。
他起身出门,将黑色披风裹在身上,彻底与黑色融为一体。
凉亭中
月光皎洁
男子身形高大,此时正拿着工具锯木头。
没一会,木头变成一个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架。
——
次日,卯时。
谢清远穿戴整齐,离开谢府。
他手里拿着一个半人高的四方支架,支架下脚还装置着小巧的轮毂。
街道上冷冷清清,可见零零散散几个行人。
穿过几条街道,一家早餐店出现在视野中,是周围最为热闹的地方。
他穿过众人,来到店内。
“谢大人,又来了,老样子吗?”
“嗯,老样子,再帮我打包一份,我吃完带走。”
“好勒!”店家是一个年长的大叔,好奇的打量谢清远手中的木架子。
“谢大人,这是什么?看着挺稀奇。”
“给家人准备的小玩意。”谢清远含糊着。
大叔笑了笑,也没有多问。
吃完饭,谢清远拎着早餐和木架扶手朝别院去。
朝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