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远眸色变了几变,声音沾染上一丝暗哑,“吃醋了?”
温书筱羞怯点点头,抱着他的手臂用力,“阿远,我错了,我以后改正,好不好?”
谢清远望着她,双眸有些失神。
他没生气,他只是对她躲他不让他抱有些介怀。
圣人论女子善妒有失德行,可听到她说“吃醋”,他竟没有一丝不耐,相反,还有些喜悦。
温书筱见谢清远不说话,还在出神,微微有些不耐,但被她隐藏的很好。
“阿远,你听到我说话没,你在想什么呢?”
谢清远回过神,笑着捏了捏温书筱脸颊。
“没想什么,不是要为我请平安符,走吧。”
“你还没说你生不生气呢?”
“不生气,我什么时候生过筱筱的气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谢清远牵着温书筱朝寺中走去。
远处,隐蔽的树林中。
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倚在宽大的马车内,正撩着窗帘往这边看。
交白一动不动凝视着远方,紧抿着唇,眸色晦暗不明。
筱筱竟对谢清远如此亲昵。
不是演戏吗?
为何如此逼真。
如果他不知道内情,估计真的会以为两人是一对和和美美的佳人。
而且,筱筱还哄谢清远,凭什么?!
没错,他们两人的对话他一字不差都听见了。
交白深吸一口气,说服自己冷静,可心中烦躁至极,怎么都冷静不下来。
明明是他先认识筱筱的。
筱筱都没哄过他
思绪良久,交白戴着面具下了马车。
祈福寺内京城权贵众多,认识他的更在多数,而把他视为肉中钉的也不在少数。
“不用跟着我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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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福寺
高大的红木建筑林立,丝丝缕缕清香环绕,好似进入了佛家殿堂。
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内,身穿黄色衣袍的住持跪坐在地上,面朝大门。
他手里拿着一个尚未开光的平安符,望向温书筱和谢清远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