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那贱蹄子还没跟谢清远一起过来!
谢清远对孙襄芸的心理活动丝毫不知晓,更不在乎。
看到苏氏过来,他站起身,恭敬行礼。
“母亲安。”
苏氏疲惫的脸颊浮现一丝笑容,摆摆手道:“坐吧。”
还是她自己培养的孩子恭敬有礼
她目光转向孙襄芸,神色冷了下来,“孙氏,你将你刚刚对我所说的,重新跟清远说一遍。”
她自己说?!
苏氏又是这样,每次答应帮她都不想做坏人。
欺人太甚!
孙襄芸深呼一口气,唇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,“母亲,要不还是您说吧。”
苏氏抚了抚额头,婉拒道:“我现在年纪大了,记性不好,头还经常发痛犯困、记不住事,还是你自己给清远说吧。”
“而且你也是为清远好,清远一定能理解的,他还要感谢你呢。”
孙襄芸双手握拳,气的牙痒痒,但又无可奈何。
她和苏郎的事,谢清远应当是不知晓的,她没办法当着谢清远的面威胁苏氏。
“好,我说。”孙襄芸咬牙切齿道。
谢清远端坐在苏氏下方,目光隐晦的在孙襄芸和母亲面前打转。
他感谢孙襄芸?
好一个倒打一耙。
孙襄芸望着谢清远,扯了好几次唇角才勉强让面容柔和一些。
她佯装镇定道:“谢清远,我今日派人去别院给你送醒酒汤,看到那外室女的丫鬟在倒迷情药的药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