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试图管过,但压根管不了,还徒惹一身骚!
“谢清远,你如今能耐了,不过就是个妾室,就要反了天了,怎么?林筱就这么能耐,让你这般护着,连亲生母亲都敢顶撞了?”
“母亲,您不用偷换概念,将矛盾转移到无辜之人身上,你我都心知肚明问题出在哪里。”
“林筱从未要求过什么,而是我通过纳林筱进门之事参悟了许多。”
谢清远不卑不亢,“我的诉求一清二楚,我的后院,我自己做主。”
“孙襄芸从进门第一天起,便犯了七出之过,她不配居于正妻之位,于公于私我的诉求都不过分。”
“但母亲不让我和离,婚姻乃人生大事,我敬你,听了,那么其他的,就希望母亲不要过多干预。”
“毕竟,我才是您儿子,孰近孰远,您比谁都懂。”
苏氏扶额沉默了良久。
她就这么一个儿子,她当然不想和儿子生了嫌隙。
她语气软了一些,“清远,今日之事算母亲求你了。”
“孙家夫人亲自上门替孙襄芸道歉,孙襄芸也承诺会改的,母亲不得不给这个面子。”
“你看这样,就给她一次机会,要是她再犯,我绝对秉公处理。”
谢清远:“母亲,不是我不相信你,而是不相信孙襄芸,您在场她都如此放肆,更何况私底下呢。”
苏氏思考几瞬,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。
“那便让小芸在牡丹院内闭门思过吧,对外就说她生病了,如何?”
晚间宴席,烛火通明。
厅内都是谢家大房的人,没有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