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姨暂时住下了。
因为苏迟溪要和好朋友住一起。
表面上看是这样的,但真相是什么某人心里有数。
家里有个大人真的很不方便,季乐和谢思文短短一天已经被抓包十多次。
用谢思文的话形容就是,第一次见这么能跑的打野。
苏姨无处不在,你永远想不到她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冒出来。
当然,这不能怪苏姨,因为季乐和谢思文随地大小亲。
她们在姥姥面前都能抱到一起啃起来,区区一个苏姨自然阻止不了这捆干柴。
总体来说,客观上和主观上分类分析,受到打扰的只有季乐和谢思文,约等于无人被打扰。
三天后,稽查队那边终于有回复了。
魏炘接到七七电话的时候都把这事忘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小约翰他们真的在亚瑟顿抓到一批走私客?”
“对,里面有条大鱼,小约翰这三天都在加班查货抓人。”
七七听起来很开心,魏炘估计小约翰也很开心,这件事过后他大概率能升职。
“曹伏香和钱继业的后续处理的怎么样了?”
“黑鹰没死透,他最后一刻指认曹伏香通过他联系走私客。”
七七说,那晚曹伏香撤到安全屋时已经中弹,她们轻而易举就把人围了起来,属于是捡漏了。
“老板,他们对夫妻可真奇怪,一点夫妻情面都不讲,见面跟仇人一样都恨不得弄死对方。”
魏炘沉默了,余光瞥见吧台上研究调酒的许闻意,心情沉重。
不是奇怪,他们是真的恨对方。
曹伏香视黑鹰和那个孩子为人生污点、耻辱,哪怕死也要阻拦许闻意获得幸福,让她下半辈子活在仇恨当中。
至于黑鹰,他…他有自己的爱人,用阴险地手段为爱人铺路,最后又用生命为爱人报仇,他的结局是咎由自取。
黑鹰的指认是意料之外,帮她完善了这局博弈,也省了很多麻烦。
魏炘闭了闭眼,吐出一口浊气,问:“钱继业怎么处理的?”
姥姥亲自授意打压,钱家在国内全面被压制,如果不是魏水放突然出事,哪里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