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,同样用力收紧了些,却不曾硌得他后脊生疼。
很软。
很暖。
滚烫。
背上的艳阳,腰间的温热。
“你没有受伤,太好了——”声音轻轻的,是喜悦的。
哈利觉得有一颗熟透的莓果,被轻轻戳开,果汁浓甜地塞进嘴里,而后从下巴间滴下来——
因为他察觉有湿意透进了脖颈间。
“别哭——别哭呀!”
在他身上又忽然看不见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勇士了。
哈利顿时又变成了手足无措的一只炸毛幼狮。
“我没哭!”莉丽丝从他怀里起来,用很大的力气擦了一遍脸。
顿时一张粉白的脸上,这里一块、那里一块的红。
可是哈利在身上翻来翻去,也不可能找出一张手帕来。
这下又不敢伸手了。
“咳咳。”
一只手,递过来了一张干净的帕子,塞到二人中间。
视线悄悄上移——
“爸爸!”莉丽丝更高兴了。
她接过来囫囵又擦了一遍,晃着父亲的手臂说:“你看见了吗,天呐——哈利那一手太妙了!”
“是,是很不错。”
希尔虽然感觉,两个孩子是不是有些关系太好了,但是仍然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判断。
“这条匈牙利树蜂脾气可不好。”
希尔微微松开了皱着的眉头,还是不着痕迹地揽过了女儿:“你如果想看看那些龙,就在后面——”
话音未落,又被打断。
“不行,爸爸,我要快些回去——他们还要给哈利打分。”
希尔震惊地看着从来没有这样冒失过的女儿。
她小时候连在玩具扫帚上掉下来,都不会这样又哭又笑!
“您先忙好了,我带哈利去处理一下伤口。”莉丽丝终于留意到了哈利脸上的一小道擦伤,“晚些见!”
希尔直愣愣目送二人离开,嘴里还念叨着:“我的孩子啊那真的是需要处理的伤口吗?”
哈利也不确定,他的伤口是不是真的严重到需要处理。
他只是晕乎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