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哄几句,江京九刻意揉捏掌心下的嫩颈挠她痒:“好姐姐,我第一次喊女人祖宗,卖我一个面子,你起来我带你去shoppg,买包、裙子、高跟鞋,别不开心成么。”
江京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低声下气说这些。
反正脑袋里就刻着教养,女人哭了要哄。
因为这个女人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印在一张证上,心底里有份认知,认为她是属于自己的。
“真的?不许骗我。”
女人的神经就是如此独特,听到那些心爱的宝贝,福满满倏地坐直,眼妆被哭花成熊猫,往下淌着黑水,大衣袖管也被晕染上一片污渍。
江京九一怔,“早知道shoppg这么管用,我就不喊祖宗了。”
“走,去购物。”福满满一激动抓住男人的手掌,就想往外冲。
一拉扯,没拉动江京九分毫,反而被他拽回撞上他胸口锁骨。
“哦……”头顶的男人疼的闷闷叫了一声,“我对你这么好,你却想弄死我。”
福满满丝毫不掩盖世俗的欲望:“你之前那么抠门,我怕你反悔……”
“啧。”江京九好笑地咋舌,“作为第一个即将花小爷私房钱的女人,此刻你有什么获奖感言么。”
“荣幸之至。”福满满用满心欢喜的眼神说出违背心底想法的话。
她怎么都不信,江京九之前没给女孩子花过钱。
不是她不信这世界上有纯爱的有钱人,只是不觉得幸运会降临在自己头上。
她迫不及待想走,江京九宽大手掌捧着她的花猫脸,“白豆腐被黑煤块弄脏了。”
江京九暧昧地叫她白豆腐,福满满心脏不可言说地颤动了几下。她二十五岁,常年护肤保养,皮肤状态看着和十八岁刚成年那会无二差别。尤其是被阳光照的时候,看起来会很通透,养眼。
等了片刻,福满满才反应过味儿来,黑煤块怕是眼妆哭花了。
福满满挣开江京九的束缚,急匆匆的脚步和店员借了卸妆工具,狼狈地逃进了洗手间。
边卸妆边懊悔不已,她刚才顶着这张脸,自以为是美女,实则是小丑,还着急去商场。
想想都觉得臊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