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落下,福满满仿佛置身夏威夷潮湿温热的海洋,落下的每一脚,所到之处皆是一望无际的迷人风光。
心底遏制不住情动,她是一个二十五岁成熟女人,那点正常人该有的欲望被江京九轻易撩拨。
福满满被带着渐入佳境,身体本能地贴近他,亲吻她的男人是个会发光发热的太阳,赶走她的阴雨天,蒸发了她身上的阴霾。
她有种被人吸干了氧气,头脑发昏的感觉趁江京九换气紧急呼停,“停下,不要了,不行要死了!。”
江京九重重喘息,她说停就停,这玩意比吸烟还让人上头。
再继续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变身禽兽。
“没出息。”
v领白t,只要稍稍一垂眼便能欣赏一片旖旎风光,福满满拢了拢胸口衣襟,“你有出息就别亲。”
两人海拔一个比一个高,却办着菜鸡互啄的事儿。
“这是我应得的。”江京九缓了口气道,“我举办拍卖会,把你的娃娃借给我,赚钱咱俩平分。”
提到钱福满满腿也不软了,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,顾不上脸红,眼睛冒金光,“三七,你三我七。”
江京九啧了声,“你像爱钱一样爱我不行么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福满满几乎是本能回答他,“只有钱才配得上我的爱,你就别白日做梦了。”
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生物。
她很欣赏江京九,他的身上也有许多美好的特质吸引她。
但谈爱太虚伪了,吃他的颜值,有好感加一点喜欢而已。
江京九不与她争辩,抬手帮她擦了擦沾满口津的唇,又擦了自己的,和她十指相扣出了楼梯间。
徐菲特手术成功的消息被商占通过各种途径扩散到整个首京圈儿。
夜幕初临。
江京九带他们来了杏春楼,商占肩上背了个十寸大小的双肩包,走起路来偶尔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。
福满满来过杏春楼,拉着福箐箐的手讲解:“杏春楼是民国时存续下来的戏园子,距今有将近一百六十年的历史,经过风雨飘摇,时代动荡,慢慢改了经营模式,把戏曲和饭店相结合,戏好,饭菜味道更好。杏春楼的戏班是全国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