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忍住打了个嗝儿,差点呕吐出来,又被她强行压下去。
江京九骨感的手掌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秀发安抚,“别怕,你男朋友这不是来了么。”
然而他犹如毒蝎般阴冷湿寒的眼神扫视着房间里的一群人。
“有事就找我谈,找我女人麻烦,就不怕你全家突然暴毙死光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说的哪里话,我们请福小姐过来喝茶,她自己说的茶很好喝,喜欢喝,怎么还变成找女人麻烦了?”
“我们请她过来,只不过想让她劝劝你给冯家道个歉,你事儿办的太绝了,那不是逼着人家走上绝路呢?”
“对啊,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曲线救国罢了。”
几个老头心眼子堪比筛子,左一言右一语打着马虎眼。
“这么点事儿,就把您们几个胆都吓破了,真难为你们活了一把年纪。”江京九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没发火反而笑着,“我还有更绝的呢,你们谁想试试?”
这群老不死的,看他年轻,回来这么长时间,江姗和商占也没有出面,都想踩他一脚,试图想用资历压制他,把他收拾老实。
也就是在首京这片土地上要尽量遵纪守法。
要换在戈华岛,ak抵在他们后脑勺上早就老实的屁不敢大声放。
“我已经接到了最新消息,举报人是商氏内部的叛徒,很有可能是在座各位的家属。”
说完这句话,一群人都哑火了,你看我,我看你,互相大眼瞪小眼,几乎整个商氏的族人都在集团工作。
集团内部裙带关系严重,中饱私囊、互相包庇的事儿也就多了。
商仁勋背后是商礼年,他是个绝对忠心的,只要商礼年心里永远记挂着商赫也的恩情,那么他儿子商仁勋也自然站在商家正统那一脉上。
事情出在重组并购部,是冲着商仁勋去的。
“开什么玩笑,我们都姓商,举报自家企业,能有什么好处,你的消息怕是别人放出来的烟雾弹挑唆关系的。”
“是与不是,日后见分晓。”江京九没与他过多争辩。
福满满捂着胸口脸色煞白,倍感不妙冲出茶室,蹲在草坪边吐了一地茶水儿。
泪珠子连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