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微言轻,谈不出什么所以然。
不能因为自己的婚姻失败,就去唱衰所有人的婚姻都会失败。
鲁祁思释然:“我同意你们的观点,我救了她没错,她也救了我们,算是我们的善缘互相救赎了彼此,如果以后有机会请帮我转告她,我生了个失败品儿子,但有箐箐这么上进的女儿,是我一生之幸,至少苍天没有让我觉得活这一生,一无所出。”
她心甘情愿保护满满的,意外有了箐箐,她不怪任何人。
“会的。”江京九说。
几个人意见达成一致才去探望了福满满。
福满满盯着他们的眼神郁郁寡欢,听他们说话,却一句话都不说。
鲁祁思感到奇怪,疑问埋在心底没敢在满满面前吱声。
直到江京九送他们出医院,她忍无可忍地问道:“她怎么不说话?”
福满满的情况,江京九没想瞒着她们。
“她本身就有童年创伤后应激障碍,这次去了战场,看到了很多难以接受的画面,创伤应激障碍复发加重了,我会照顾好她的,您放心吧。”
鲁祁思第一次听到这种名词。
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被送上了车。
江姗将她们母女送至自家酒店安顿,让她们休息几天,再离开港城去戈华岛。
江京九再次回到病房。
床上的短发女人,满眼无辜且委屈地盯着他。
经过十多天的摸索,江京九不需要她开口,也秒懂是什么意思。
他爬上并不宽裕的病床,和福满满挤在一个小被子里。
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就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,然后放声大哭。
“怕什么,我就出去办点事,办完不就回来陪你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