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落在崔知意身上,薛明玉察觉到了,咬住下唇,心中不甘。
都已经把这个女人赶走,让她‘犯’了容不下妾室,谋害庶子的大罪,可依旧没能让徐嘉行休了她。
请来了医女,为她验了身上的伤,医女倒吸一口凉气,就没见过一个高门贵女身上有这么重的伤,开了药膏叮嘱要日日涂抹,庄子上的管事王忠夫妻,还有一众粗使婆子,都被押了过来。
徐嘉行作为家主,积威仍旧在的,冷冷目光扫过这些奴仆,看的人低下了头。
王忠跪了下来:“主君,奴才们冤枉阿,夫人自到了庄子上,每日只是吃斋念佛,奴才们除了不敢给荤食,对夫人也是处处尊敬关照哪里敢苛责夫人,更别说虐打了。”
“是阿,主君,奴婢们卖身契都被捏在主家手里,怎么敢对夫人不敬呢。”王忠娘子大着胆子,看了一眼上面,咬牙道:“倒是夫人,因为想要出去,日日咒骂,想要主君接她回去,还不愿吃饭,动不动就要绝食,奴婢们提供的饭食,都是精心准备过的,这样污蔑奴婢们,奴婢们可真是太冤了。”
崔知意面色平静,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们串通一气的演戏。
“你们的意思是,我自己把自己饿成了这样?连个反抗的力气都没有?”
“奴婢们不知夫人怎么想的,可奴婢们绝对是无辜的。”王忠娘子满脸的理所当然。
徐嘉仪也点头:“正是这样,我们家的奴婢都是规规矩矩的,不论如何,也不可能不遵大哥命令,背着我们迫害崔知意,就算是诬陷,也用点高明的手段吧。”
崔知意轻轻一叹,身心都疲累至极:“我身上的伤,也是自己打自己?”
“没准是你身边的丫鬟,应了你的要求,打你的呢,就是为了博得我大哥的怜惜,你昔日做过那么毒的事,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。”徐嘉仪抱住胸,不爽的反驳。
徐嘉行敛眉,目光幽深。
老夫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一言不发刚才还说要为崔知意做主,此刻却绝不出头了。
“你怎么说?”徐嘉行看向崔知意。
崔知意满腔怒火,却在看到徐嘉仪拉偏架的样子,一副她打着坏主意的表情里,在老夫人沉默不语和稀泥中,还有徐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