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儿臣这辈子最大的福分。”
“你跟丽质,如何能比。”太后推开她,唉声叹气。
汝阳公主险些绷不住脸上的表情,袖口都要被她刮出丝了。
“外婆外婆,我来了,您想荣安了没?”荣安县主像一只快活的小鸟,扑进太后的膝头。
太后在思念亲女,虽心中不耐,可她对孙辈一向宽和:“小荣安来了,心儿,把前几日皇帝送来的荔枝取来,给我们小荣安尝尝。”
荣安县主也看到那碎布条,努努嘴:“外婆又思念丽质姨母了?外婆,别不高兴了,您有我阿娘,有荣安陪在身边,还不够吗?”
太后笑了笑:“这傻孩子,如何能比啊,你丽质姨母,跟你们怎么一样呢。”
“都这么多年了,没准丽质姨母早就……”
“荣安,你想跟你外婆说什么来着?”汝阳公主打断了她的话。
荣安县主想了想,当即撇嘴:“外婆,表哥欺负我,您得替我做主。”
太后摸了摸她的头,仍旧笑的一片和蔼:“好孩子,你表哥怎么欺负你了,是你太子表哥,还是征儿?”
“当然是征表哥,他喜欢上别的女人了,不喜欢荣安了,还要跟荣安退婚,外婆得帮我好好地罚他才行。”
太后挑眉,神色肃然,不哭泣时的她,很是威严,完全有昔日替先帝引开追兵,还摄政多年铁血太后的样子:“他瞧上了哪家的女子?不照看自己的未婚妻,反而移情别恋了?你不必担心,纵然喜欢,也不过是侧妃,还能越过你去?”
“我不要,荣安才不要跟别的女人,抢表哥的宠爱呢,表哥要退婚,荣安才不怕,荣安有外婆给做主!”
她在太后怀里打滚,太后也很吃这一套:“放心,你征表哥的事,外婆替你教训他。”
荣安嘻嘻笑,下一刻便委委屈屈:“那个狐媚子女人,外婆也不能放过,表哥居然为了那女人,想要打我呢。”
“打你?”太后此时才真正生气:“征儿这是糊涂了?一个女子,喜欢就纳了,可为了个女人,伤了自家未婚妻,如何这般拎不清?”
“外婆您不知道呢,那女子都不是未出阁的姑娘,都嫁人了,是旁人的妻子,还勾引表哥,真是水性杨花的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