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,哪里能算欺负呢。
“橘姑娘说,那锁是二小姐的,此事当真?”
“自然当真。”小橘不明白,为何他这么执着这件信物,如此追问,比冯氏还要执着。
“橘姑娘可有证据?”
小橘没好气,却不能随意惹了这位朝廷新贵,跟着于氏,她也明白了京城夫人们社交,里面的弯弯绕绕,她只能阴阳怪气。
“崔宛然污蔑我家小姐的时候,不必用什么证据,上嘴皮子下嘴皮子一碰,就能把我家小姐说成是攀附富贵,抢了嫡姐婚事之人,我为我家小姐澄清,却要用证据?”
裴子期没想到,这个曾经跟在崔知意身边,满脸不服气的小丫头,嘴皮子这么利索,但他并不会计较,反而拱手:“请您明示,这对再下来说,真的很重要,在下叫人细细查过,大小姐身边的下人,都说那是大小姐随身之物。”
小橘冷哼:“她身边的丫鬟,都换了好几批了,这个最忠心的,都是十八岁后跟着她的,哪里知道过去的事。”
她私奔后,崔家为了掩人耳目,把那些丫鬟都打发了,选了一批新的,只会阿谀奉承,自然崔宛然说什么便是什么。
“你要证据,我也没什么具体的证据给你,不过此事可以问问冯夫人,这是她幼年佩在身上之物,据说跟身世有关。”
小橘叹气,满脸难过:“冯夫人还盼着,用这信物,让我们小姐拿着这个认亲,心心念念自己出身大户人家,盼着小姐能有娘家人做主,可谁知这信物早就被崔宛然霸占去,还霸占了这么多年,小姐都不敢跟冯夫人说,生怕刺激的她病情又再加重。”
“大人不信,我说什么,你也是不信的,现在我家小姐下落不明,我也没功夫跟大人分辨谁是对的,可我不能让我家小姐,一辈子背负污名。”
“下落不明?这是何意?”裴子期心头一紧,迫切发问。
“我嫁人后,回了徐家好几趟,都没看见小姐,徐家说,她身子不好,去别院养病,徐家,曾把我和小姐关在庄子上两年,任由仆婢打骂磋磨,我怎能信徐家。”
小橘正色:“大人,若你无事,我还要带着崔宛然回去,把我家冯夫人接出来。”
如今小姐自身难保,只有她能完全小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