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她微微皱着眉头,突然就笑了笑,“有些人,就是该死的,你又不会无故乱杀人,只是为民除害,当赏。”
就这么信他?
戚缙山被她的话语逗得轻笑,凛冽疏淡的眸色显出一种光华袭人的色泽。
“那夫人可想好了,赏我什么?”
谢明月的脸瞬间炸红了。
他平日里,衣襟扣到最上面一层,一派严肃沉稳,可每每将她抵到角落里低声说话时,又带着一种恣睢散漫的低微。
不正经到了极点,可糅杂了那股内敛的沉郁后,偏偏又勾人得很。
若他再长条尾巴摇一摇,可就真像她在谢家时养的那条,威风凛凛的大黑狗了……
“不许得寸进尺!”
谢明月被他一寸寸吻过眼皮,轻轻颤栗着,努力正色道:“现在夫君知道我也不是好人了,我要杀的人,也很多呢。”
戚缙山将他罩进自己宽阔的怀抱里。
“那可真是厉害。”
他一句一句,带着低沉的笑意。
“夫人杀人,我递刀。”
“夫人设局,我掠阵。”
“想做的事,尽管去做,毕竟……夫人是我的药,我是夫人的……”
“狗。”
最后一个字眼消散在耳畔,戚缙山炙热的呼吸一声声填满谢明月的脑袋。
“戚缙山,你真是的……”
谢明月的心,一下子被莫名的情绪胀满。
她想骂他不要脸,好好的人,竟真将自己做什么比作狗。
可一开口,心底那股涩意就漫上了喉头,堵得她嗓音发颤。
“你、你知不知道,谢晚晴她拦了好多……好多……”
好多你对我的好。
想到今夜查出的那些事,纵使未经历这十年,谢明月的眼底仍旧溢出一层泪意。
她颤抖着声音,被戚缙山咬住唇角,强势而温柔地堵住。
“别想那些。”
他疏淡的眉眼间,此时燃满了冲天的烈焰。
“以后,她拦不住了。”
滚烫的唇如雨点滴落,似乎有了前几次放肆的经验,戚缙山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