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苟子涵挥挥手,无所谓道。
戚缙山都不担忧他老娘,他就更不在意了。
况且,做出那种事的人,若非有戚缙山这层关系,他才不救呢!
谢明月的神色有些僵硬,沉默一瞬,还是看向了戚缙山。
还好,还未酿成大祸。
“好了,你有人陪,那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苟子涵大大咧咧一拍他的肩,捞起药箱飞速开溜。
临走前,还丢下一句叮嘱:“别忘了按时服药!”
戚缙山眯了眯眼,心底给苟子涵记了一笔。
谢明月的眉头瞬间皱起来,走到他面前。
“做什么要服药?”
她明知故问,他胜券在握。
“夫人方才不是都听见了?”
谢明月猛地抬头,撞进戚缙山深沉如海的眼眸。
她微微皱眉。
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?
不该拼命隐瞒她吗?
他这么说,她岂不是该痛哭流涕地感动才行?
可她哭不出来。
虽然心中动容,可谢明月依旧委屈。
那日冷脸的,是他,今日不穿她衣裳的,是他,病了不告诉自己的,还是他。
自己不长嘴,休想将黑锅甩在她头上。
“嗯,我听见了,”谢明月沉沉开口,瞥见床上的云氏,心底有些别扭,“你母亲还躺着呢,这些事,能否私下再说?”
戚缙山静静看着她,看得她心底发毛。
这又是怎么了?
半晌,他缓缓开口:“好。”
谢明月松了口气,正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,没想到下一秒,戚缙山直接将她打横抱起,径直走出了云氏的院子。
她张了张嘴:“你、你母亲……”
云氏才从鬼门关徘徊回来呢。
“不死就行。”
戚缙山将她放下,随手抵在身旁一棵百年老树旁。
他俊美的轮廓,在树影下忽明忽暗地蛊惑她。
谢明月整张脸都皱起来了。
什么叫不死就行?
怎么云氏的死活,在戚缙山口中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