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霜剑出鞘三寸,又被我用眼神按了回去。
青铜尺上的\"鼎新\"二字突然亮如烈日,我福至心灵地将尺子往地上一插——
\"咔嚓!\"
擂台青砖裂开蛛网状的纹路,裂缝中涌出的却不是地火岩浆,而是麻辣火锅底料?
沸腾的红油瞬间淹没鬼手,八角茴香混着七星椒的呛味冲得吴恶霸连打三个喷嚏。
趁他揉眼睛的功夫,我反手甩出八张爆炎符,符纸却在半空变成香酥花生米落进火锅。
\"林宁你他阿嚏!\"吴恶霸的咒骂被辣椒味呛成公鸭嗓,法诀都掐不利索了。
观众席不知哪个缺德鬼带头鼓掌,瞬间满场都是\"再来个毛血旺\"的起哄声。
但当我瞥见吴恶霸袖口滑落的青铜铃铛,后颈汗毛突然根根倒竖。
那是炼魂宗特有的追魂铃,铃舌分明是半截婴儿指骨!
几乎在铃声响起的同一瞬,我胸口剧痛如遭万箭穿心,神魂仿佛被塞进磨盘里碾压。
原来之前的阴招都是幌子,这厮真正杀招藏在这里!
\"老甄\"我踉跄着单膝跪地,青铜尺在掌心烫得快要握不住,\"赌三串糖葫芦这孙子肯定偷学了南疆\"
甄宏图的霜剑终于彻底出鞘,但吴恶霸的追魂铃第二声已然响起。
我眼前闪过走马灯似的破碎画面,却在某个血色场景中突然清醒——轮回印记在眉心灼烧,那些穿越三千小世界积累的凶煞之气,此刻竟与青铜尺产生诡异共鸣。
\"革故鼎新\"我抹掉七窍渗出的血珠,任由血脉中沉睡的洪荒之力沸腾。
观众席传来惊恐的尖叫,我的影子正在扭曲膨胀,隐约显出刑天舞干戚的轮廓。
当吴恶霸狞笑着摇响第三声追魂铃时,青铜尺上的篆文突然脱离尺身,化作四条缠绕雷火的金龙。
\"不可能!\"吴恶霸的法袍被龙息烧出焦黑破洞,\"你明明已经\"
后半句废话被龙吟震碎在喉咙里。
我踏着沸腾的火锅红油腾空而起,周身环绕的不仅是道家清气,还有巫族血气与佛门梵光。
观众席某处突然传来玉简炸裂的脆响,二十七个正在偷偷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