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崩溃瓦解的地步。而伊蒂丝健康、强大、在我们的现有认知中无人能敌,我想不到任何可能的意外能导致她死亡。”
如果有的话——
海泽尔想。
如果真的存在这种意外,她会尝试人为促成它,或想方设法使得自己能在其中收获最多的战利品。那将不再是意外,而是属于她的机遇。
她的道德底线向来灵活,待人待己都是同样的宽松,只要能达成目的,她并不介意使用什么方式杀死伊蒂丝。
沈眠似乎被她的说法逗笑了:“亲爱的,无法被预测、不能被想象的才是意外。”
她说着摇摇头,收回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上,仿佛看穿了海泽尔那些野心勃勃的想法,不愿深谈,便准备结束话题。
哪怕她并不知晓目前最大一支潜伏中起义军的领袖海泽尔·弗里曼——在她眼中的海泽尔理应只是一位爱好研究魔法,略通此术的图书管理员。
海泽尔却没有就这么草草结束谈话时间的意思,于是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目光落在了端端正正摆放在书桌最上、自己进门前沈眠最新完成的那张羊皮纸上:
“这是你的新故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