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牙齿。
“有我在,为什么要请别人?”
“傅总,黎雅达的人工很贵,如果你有大把力气没处使,可以去服务公司报道,薪水可观。”
“没有人能比我更用心。”
“我不相信人心,我只相信等价交换。我再说一遍,把钥匙留下,你走吧。”
男人似乎被伤到,高大的躯体蹲在茶几,手足无措,看着有些可怜。
世界上也有他搞不定的事。
终于,他起身离开了。腿或许是因为麻了,有些不自然。
顾青桐除了在他放钥匙的时候看了一眼,再就没有理会他了。
公寓里,终于只剩她一个人。
黎雅达北四区的停水停电持续了三个昼夜才恢复正常,这件事上了新闻。
顾青桐估计是此次事件中唯一受伤的人,喜提两个礼拜在家办公。
她平时是工作狂,好不容易休息一次,站长没安排什么活儿给她,让她好好休息。
米一潇和肖齐等同事都来探望过她,平日交好的外国记者也来了。他们在报道这件事时还把“一人受伤”这个情况加进新闻稿中,成了全世界都知道的事。
顾青桐对此感到无奈。
自从把那个男人赶走后,她清静了四五天。
花大价钱请来的高级护工做事敷衍,外国人就是这样,自己的人权高于一切,没有“客户就是上帝”这一说,有时还要等她走后,顾青桐拖着“残腿”善后。
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男人的枷锁时——
打破她这个认知的,是一个暴雨的夜晚。
护工做完晚饭后就离开了,明天再来洗碗。
由于天气不好,护工回家的打车费也是她出的。
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,她打个哈欠,进浴室洗漱,擦身后,穿着一件宽松的长t恤出来,准备睡觉了。
可就在她刚经过客厅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砸门声!
她皱眉,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晶台灯过去。
透过猫眼一看,高大的男人不修边幅,拎着黑色外套,衬衫不整,神情混沌,正在不住地拍打房门。
“开门……把门打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