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虚无力，却也愤怒
“你神经病吧……你，你要干嘛呀……”
副驾被傅砚洲放倒，他压在她身上，轻轻问道：
“你想离开我，是真的？”
顾青桐承认，面对这个疯批的他，特别是在这荒郊野岭的，她怕了。
“说话啊，嗯？”
她缓缓点头：
“我只想跟我孩子在一起……”
傅砚洲冷哼：
“张口闭口都是孩子，我呢？”
顾青桐心中积聚的怨气和对孩子的愧疚战胜怯懦，忍不住大声吼道：
“我只要孩子，不要你！我不是你，儿子不要！女儿也不要！我要孩子！”
车厢内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好像是他的牙齿。
好像是他的骨关节。
也好像是越发支撑不住的座椅。
傅砚洲的大掌拢住她纤细的脖子。
顾青桐脸上浮现出一层冷汗。
“傅砚洲你疯了……”
可他并没有用力，她一丝感觉都没有。
大掌缓缓抚上她的脸颊。
傅砚洲一边抚摸她，一边近乎病态地告诉她：
“你说的对。我可以谁都不要，包括孩子，但我要你。”
顾青桐在他身下拧紧秀眉。
“我只要你。你不是任何人的，你不属于孩子，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