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爱带着孩子离开,不要他。
今天老爷子的意思又那么明显,还存着让他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的心呢。
他连开车的心情都没了,找个偏僻的地方停下。
程筝正在发呆。
她没有多气,歇斯底里的是傅英山,不是她。
她只是有些心累。
傅砚洲的身体也是属于他自己的,她不会自私地要求他去做结扎。
可是车子停下,她的思绪回寰,周边一个人都没有,好像是什么废弃仓库。
郊外的回忆直击心灵。
她看向他,干笑着问:
“老公,你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