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请示:
“傅总,是……”
傅砚洲看着司机惊慌的样子,温柔地对程筝说:
“你在车上坐着,我去看看。”
他下车去,明显也感到诧异。
程筝忍不住也过去。
看清地上昏迷的女人,程筝不可思议地脱口而出:
“虞湘湘?”
虞湘湘当初被判了十年,就连高衍兰求情,傅砚洲都没有松口,执意让她赔程筝的十年。
这才过了六年。
她怎么出来了?还这样狼狈?
这时,虞湘湘似乎感受到有人回来,缓缓睁开眼。
她看见傅砚洲,一下子哭出来。
“砚洲,砚洲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程筝看向傅砚洲。
傅砚洲拧着眉头。
虞湘湘出来了,他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。
程筝对虞湘湘一点好感都没有。
就算她能忘了虞湘湘伤害她的事,也无法原谅虞釉白为了虞湘湘,害死她爸的罪行。
傅砚洲问:
“怎么回事?”
虞湘湘哭得身体都在颤抖:
“砚洲,她妈……”
虞湘湘怒而指向程筝,凄厉地说:
“她妈联合别人把我从监狱弄出来,我以为是好心呢,原来是那个私生子快死了,她妈要割我的肾给救她的儿子!砚洲,你要给我做主!我可是你亲妹妹,一定是这个贱人指使的,她们母女好恶毒!”
“虞湘湘!”傅砚洲沉声警告!
程筝迷茫地问傅砚洲:
“你不是说,把那个女人赶出北城、也给许少川找肾源了吗?”
傅砚洲眯起眼。
他没有告诉程筝,他把许丽茹送到公——海上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他也没有说,他故意给许少川找了不健康的肾源,移植入体的第二周就出现了排异反应。
程筝说过,她只恨没有合法的方式让许丽茹偿命。
许少川也恨自己的姐姐不给他捐肾,觉得理所应当。
那么,傅砚洲就要用自己的方式为程筝报仇。
只不过虞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