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来与白子墨的人周旋拖延时间。
伍江将自己的人马埋伏在一公里开外,并非毫无缘由,而是为了以防万一,毕竟他对白子墨的行事作风可谓了如指掌。
谁曾想,这步精心谋划的棋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,此时此刻,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,一种强烈的成就感更是油然而生。
只见伍江越发得意忘形起来,继续肆无忌惮地叫嚷着:“白杂毛,瞧瞧你那点能耐!
如今你埋伏的人都已经在这里,还想用石子袭击我们已经不可能,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!”
面对伍江这般嚣张跋扈的挑衅,戴涛立即接过话,高声质问:“伍江,你休要狂妄自大!
难道你真以为仅凭你这点虾兵蟹将,就能够阻挡住我们?”
“戴涛,你这个无耻的叛徒,根本就没资格跟我说话!”
伍江怒目圆睁,紧咬着牙关,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,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能喷出火一般。
“你如今已经成了白杂毛的走狗,摇尾乞怜的样子真是让人想吐!等会儿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你,才能稍稍平息我心中对你的愤恨!”
一想到戴涛的背叛,王晋龙就气得全身颤抖。
就在此时,一旁的王晋龙急忙插话进来:“伍江,你把我夫人放了,咱们有话好说!”
他注意到伍江由于情绪过于激动,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许多,以至于将史香梅紧紧勒住,使得她不停地咳嗽起来。
眼见夫人如此痛苦,王晋龙心急如焚,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只见史香梅被伍江牢牢地掐住脖子,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已涨得通红,呼吸也变得极为困难,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。
她艰难地喘着粗气,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:“伍江,你你抓我到底有什么用处?”
听到这话,伍江非但没有松手,反而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声:“哈哈!我说老嫂子呀,你可是王晋龙的心头肉、命根子呢!
只要抓住了你,还怕他不乖乖就范吗?你们这对愚蠢至极的夫妻,竟然不相信白杂毛那个恶贼杀害了你们的亲生儿子,反倒要和他联手一起来对付我。
哼,想想真是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