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古话叫做:清酒红人脸,财帛动人心。
还听过一句叫做: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,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!
“府君,下吏愿为明府奔走。”
王苍还没出声,袁敞就首先按捺不住了,当先离席冲着甄厉下拜说道。
说来也是,能拉起那些精锐部曲,又是重甲,又是马铠,袁敞手中余财定然不多,如今听到这种好事,自然心痒难耐。
“府君,苍虽愚钝,亦愿为明府奔走。”
“好,好,有二位能吏相助,本将便可高枕无忧矣。”
“来,且满饮此杯,今夜无本将相允,任何人不许离席!”
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。”
三人互相对视一笑,皆心满意足的将杯中酒饮尽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该说不说,甄厉不愧是久经酒场,虽看着醉了,却颇为能喝,一直拉着王苍和袁敞喝至夜半才放他两走,实乃海量也。
出了太守府的府门,袁敞将王延寿支开,拉着王苍来到一处僻静角落,口中微微喷薄出些许酒气,大着舌头说道:“伯羽,你可知府君是在为谁奔走?”
王苍闻言一愣,他对于历史的了解不过是曹孙刘、十八路诸侯这些,至于这名不见经传,在史书上甚至没留下过姓名的甄厉的后台,他属实不知,要说甄家唯一有印象的,就是甄宓了。
“下吏不知。”
“你我之间还称呼什么官职,唤我字即可。”
“子温兄?”
“这才对了。”
“根据族中给的消息,甄太守的太守之位,似乎是曹侯给安排的。”
“曹侯?”
王苍心想,难道是曹操的父亲曹嵩?不是说曹嵩是中原人吗,怎么会与一个河北人有牵扯,朝堂中的水这么深的吗。
见王苍面带疑色,袁敞眯着眼睛解释道:“曹侯即今大长秋、中常侍、尚书令、育阳侯曹节。”
“曹节?”
见王苍还是疑惑,袁敞继续开口解释道:“没错,正是曹节,此人曾与中常侍王甫一同把持朝政,权侵朝野,自前岁王甫死后,此人权势更盛,乃是当今最有权势的宦官,服侍过五朝天子,对于曹侯,今上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