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你靠近些,我有私 密的话要同你讲。”
如意急了,“姑娘,您别让她靠近,她根本就是个不怀好意的疯子!!”
云清絮没有接如意的话,只重复道:“隔墙有耳,你走近些。”
窦棠雁不疑有他。
恨恨往前走了两步,呼吸喷在云清絮脸上,讥讽道,“说吧,有什么情况……啊!”
话未说完,左脸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。
云清絮收回手时,手臂被震得又麻又疼。
她看不到窦棠雁惊怒的眼神,只是理了理内衬的袖子,翻了进去,挡住了微微颤抖的手。
语气淡然,好像刚才的巴掌不是她抽的一样。
“窦姑娘,如今我们扯平了,是不是能好好谈谈了。”
窦棠雁终于从被羞辱的羞恼中反应过来,张牙舞爪地就要往云清絮身上扑,“你竟然敢打我!你这个贱人,我——”
如意见势不妙,立刻抓过一旁的花瓶,横档在窦棠雁面前,红着眼威胁,“二对一,我跟姑娘还怕了你不成!”
“有胆子你就继续打,看看今天谁能活着走出蘅芜苑!”
窦棠雁是莽,但又不是傻。
眼看着主仆二人都支棱起来,自己讨不了什么好,便捂着抽疼的左脸,恨怒地咒骂。
“云清絮,你还有求于我,你怎敢如此猖狂!”
云清絮之前心如死灰,任窦棠雁说什么便是什么,她只求能借着窦大夫的手,离开京城这鱼龙混杂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