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眸里流转着危险的气息,锐利的寒意悄然在深邃的五官上浮现:“去医院。”
廉臻赶到医院时,伊若如已经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,廉老夫人和伊若如父母都守在病房里。
看到他来,伊母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滑了下来:“廉臻,我们若如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,哪怕是你让别的女人和她一起住进别墅,她都没有抱怨,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讨回这个公道!”
伊母说的一派义正言辞,半趴着伊若如的身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儿。
廉臻没什么神情变化,他随意的坐到沙发上,一条腿矜贵的叠在另一条腿上,话语间满是一针见血的睿智:“这次的事我会调查清楚,故意伤害确实有错,但若是栽赃陷害,我也绝不放过!”
他直接撇清了伊母板上钉钉的推论。
不怒自威的话,落在伊母的耳朵里令她不寒而栗,触到廉臻寒潭一般的黑眸,令她下意识的收敛了强势的态度,只能无能为力的趴在病床上继续哭。
“我苦命的若如啊,如今差点被人害得没命,也没办法找回公道……”
“廉臻!”廉老夫人沉着脸看向他,眼睛里是浓浓的不悦:“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那个女人吗?这件事情我是亲眼所见,还能有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