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大声嘶吼道:“你凭什么说妍妍是死人,你凭什么?” 那声音饱含着愤怒、绝望与不甘,在小院里回荡,惊得院中的鸟儿都扑棱着翅膀飞远了。
张远见状,立刻伸出双手,紧紧拉住情绪失控的孙平。他一边用力拽着孙平,一边朝着李老爷子质问道:“李老爷子,我敬您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,可您身为医者,怎么能如此笃定地给一个病人判死刑呢?” 张远的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质问的锋芒,直直地刺向李老爷子。
李老爷子听闻,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,那声音仿佛从胸腔深处发出,充满了傲慢与固执。“我行医大半辈子,见过的疑难杂症如过江之鲫,你刚才给我描述的症状,分明已经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。不必再多说,你们快快离去吧,今天休想在我这里拿到半根药材。” 他一边说着,一边挥了挥手,仿佛要将张远和孙平彻底驱赶出自己的世界。
张远强忍着心中的不满,紧紧握住孙平不断挥舞的手臂,努力让他镇定下来,而后看向李老爷子,说道:“老爷子就对自己的医术这般自信?我若是说刁妍还有救呢?” 他的眼神坚定,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,穿透了李老爷子冷漠的防线。
李老爷子听闻,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诞不经的笑话,仰头大笑了两声,那笑声中满是嘲讽,“黄口小儿,不知天高地厚,看了几本医书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。” 他一边笑,一边摇头,脸上的皱纹因笑意而更深了几分,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,也是他自恃医术的印证。
张远面色严肃,目光炯炯地看着李老爷子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若我证明刁妍能救,您是否能给我们草药?”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,仿佛在向李老爷子发起一场关乎生死的挑战。
李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随后又恢复了那副不屑的模样,说道:“那是自然,若是能救,那便不是死人,而是病人,到那时你就算是搬空老夫这院子里的药材,老夫也愿意。” 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比划着院子里晾晒的药材,仿佛这些药材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堆随时可以舍弃的物品,前提是张远真的能创造奇迹。
听到李老爷子的话,张远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心情,缓缓说道:“好,那李老爷子,小子献丑了。”
张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