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尽情的口水,你说大明律,我说皇帝老儿,你说余知府清正廉洁,我说张秀才圣上钦点各说各话,互相扯皮。
最终,余浚脸色冰冷,也懒得派人了,让人把寿宴改成灵堂。
这下新仇旧怨要一起算了!
……
营寨,开会
应付完知府来人,张山风抛出一个超级坏消息:“大哥,昨天我去了苗族,云山透露了消息,余知府勾结了雷州卫部分将领。
他现在按兵不动,是在等援兵!”
在场众人惊呼。
“雷州卫!”
张山风表情凝重的分析起来:“所以,大哥,你们不能去知府的晚宴,需要依据营寨的陷阱,阻挡雷州卫大军。
我已经让老头去了崖州卫,请救兵了。
不过,崖州距离此地四百多里,很难在几天时间内赶到。
我预计老头明天才能到崖州,哪怕援军全是骑兵也需要三四天。
也就是说,我们至少要坚守一天以上。”
他没有说,老头不一定能请到援兵。
这话不能说,士气很重要!
要让手下锦衣卫,以及那些训练没多久的流民家仆,心中怀着希望。
如果,告诉他们崖州卫不一定会救援。
那么,很可能雷州卫还没到,就直接溃败了。
牟斌很清楚军队的战力,直接摇头:“坚守一天?
不可能!
雷州卫有五千六百人,就算不是全军出动,至少也有上千人出动。
就凭我们,区区不到几十个锦衣卫,和三百多没怎么训练的家仆,是不可能守得住的!”
长期训练的军队,战斗力绝不是锦衣卫,以及流民出身的家仆能比拟的。
就算糜烂得一塌糊涂的沔阳卫,也是有上千精锐存在的,不都是万千户那种拉胯的蛀虫。
更何况长期镇压黎乱的雷州卫和崖州卫,时不时就会征取琼州的苗族和汉人军户的壮丁,一直保持着军队的青壮,实战次数不少,战斗力非常强。
张山风示意牟斌放心:“无妨,只是雷州卫麾下的将领,并非整个雷州卫都被收买。
根据云山提供的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