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千人不到,都无惧鞑靼人。
这次麾下有一个卫所的兵力,假若鞑靼再犯,必叫他有来无回!”
王越做着最后的努力,劝张山风:“拨给你的另外五千兵士,都是刚刚入伍的。
要不……
你再练一练?
等他们有点当兵的样子了,再动身?”
张山风一脸冷冽:“无妨,让他们带上家眷,我们去塞外找鞑靼人练!”
他太熟悉大明军队的糜烂了!
这些个刚刚征集来的乌合之众,在大同没个五年到十年,被鞑靼人肆虐几次,根本学不会拉弓提剑!
他等不了十年!
所以,他不打算给这些人留后路!
举家迁移到塞外,无城池可守,无援兵支援。
练不好,不用他动手,鞑靼人杀过来,全家都得死!
王越内心猛抽,尬笑几声:“张同知练兵方式,还真是……真是别具一格啊!”
简直是要命!
幸亏,当年老夫是文官出身,而且不是跟着你!
不然,可能今晚睡着了,明天就被鞑靼铁骑给踩死了!
要让那些天天叫苦的兔崽子看看,他们就会知道,跟在老夫麾下,是多么幸福的事情。
虽然克扣点军饷,贪墨点抚恤。
但是,至少不用举家提着脑袋,跑到塞外,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。
……
张山风没有接茬,气氛一时有点尴尬。
不久,最近看书的张山风,学有所成。
他话锋一转:“威宁伯觉得,汪督公如何?”
王越有些讶异的看着张山风,锅甩出去之后,张山风果然没找过他麻烦。
但是!
他很清楚张山风和汪直之间,已经斗得的水火不容。
原则上,他不想参与进去。
所以,王越打了个哈哈:“汪督公能征善战,智计超群。
虽然,还有些年少,但陛下宠信,百官……”
张山风神秘的一笑:“这话说错了,他死到临头了,尚不自知!”
王越嘴角猛地一抖,一时间不敢接茬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