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摆了摆手,也将声音提高了几倍:“无知匹夫!
芝麻小事就劳民伤财,动用国库资源。
不仅户部每年要凭空多使用数万,乃至数十万的银子。
还要备用马匹,减少边境战马来源,误国误民误三军!
此非祸国殃民是什么?”
叶淇被气的进气少,出气多:“胡说八道!
你……你污蔑老夫,你……血口喷人……胡搅蛮缠……”
此刻,所有人才想起来一件事。
此子擅长骂人!
他曾经活活骂死了一代大儒!
张山风继续编排:“是谁胡说八道?
你之才能,本就不配立于这朝堂之上!
原本不仅可以节省户部开支;
原本可以少支出数以万计的银子;
原本还能进项数万,乃至数十万两的事情!
到了你——叶贼嘴里,不仅要国库出钱,还要动用马匹!
此非才不配位,就是你居心叵测!
说——!
你是跟哪一座牧场,有私下交易?
你是打算将户部的拨银,偷偷让利于谁?”
所有人看向叶淇:他说这事儿不花钱,还能赚钱!
你说这事儿要花钱,还要用到马匹?
这里面莫非……真的……?
叶淇老脸通红:“你……你莫……莫要污……污蔑老……老夫!
老夫……老夫一头撞……撞死在这大殿上,以自证清白!”
叶淇满脸悲愤,撸起袖子,直接摘了乌纱。
然后,他直挺挺的,就往奉天殿的柱子上撞。
我证明:求死之心,成仁之像,一点都没作假。
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。
今天,如果不能自证清白,名声肯定烂大街!
文官的名声,比之性命更重要。
还好,他站的位置,距离柱子有点距离,及时被人拦住。
否则!
这会儿,应该豆腐花爆了一地。
然后,打上马赛克,要有小太监进来擦地。
朱佑樘冷喝一声:“够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