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知道怎么形容了。
蓝色紧身衣，红色内裤外穿，红色的大披风，和额头上那飘逸的金色小卷毛。
果然论编瞎话还得是芬格尔，这业务能力杠杠的好。
“我申请询问一些当事人。”
安德鲁直接站起身来，来到了空白身前。
“空白路明非，你们和处长一起在中国执行过任务，是怎么看这个人的？”
安德鲁一脸认真盯着面前的两人。
“你是说我？”
空白有些怀疑的指着自己鼻子，这人是没调查过楚子航吗？
楚子航跟自己关系好他不知道吗？居然还问这种问题。
“对，请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安德鲁肯定的点点头。
“身体有点虚，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基本不干活，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。”
空白思考了一下，认真的说道。
原本一脸严肃的安德鲁被这回答，搞得愣在原地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在旁边的路明非强忍着憋着笑意，怎么感觉空白在说他自己。
“那路明非。”
安德鲁回过神后，也不再管明显是说胡话的空白，转头问起了旁边的路明非。
“看法一致。”
路明非低着头，不让自己嘴角的笑容被对面的那个调查员看到。
而在大厅木栏中的楚子航幽怨的眼神看着嘴角高高挂起空白
“全在胡言乱语，那就用事实说话。”
安德鲁脸一黑，直接一甩袖子转身离去。
“知道还来问我，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嘛。”
空白看着离开的安德鲁，小声逼逼道。
正在走回去的安德鲁脚步一顿，回头恶狠狠地看着空白，一副要吃人的样子。
“接下来，我将向陪审团提交一下最铁的证据，省的两个疯子在胡言乱语。”
说着他环视一圈下方的人群，最终停到了空白身上，冷声开口道。
“我去，这下我肯定了，这家伙绝对有病。”
空白这个真感觉这家伙是真脑壳有包。
“这是我用真空管在楚子航身上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