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见面可就少了,所以啊,就只能趁现在喽。我倒是要看看,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让那个人这样的。”
“慢着。不可!”蓝袍男子极力反对。“若是被知道了,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,看你怎么办!”
“什么怎么办啊!要不是那个人对世间女子像都下了药似的。你我还能落成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啊。”绿袍男子愤愤不平。
“是你本来就不如他。缘分莫强求。你何苦去整蛊人呢。”蓝袍男子道。
“什么!我哪点不如他了。是我比他长得丑啦,还是比他身份差啦!我怎么也是样貌俊秀,一身才华的男人!”绿袍的男子几乎拍案而起,捏捏自己的脸又拍拍胸脯,极力证实着自己的优秀。
“呵呵呵呵,九哥,我支持你!”灵动的女子很是赞成。
“还是我这妹妹好,哼!看我的吧,若是那个人在乎,看那人来不来追?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。”说着,绿袍男子便狂喝下一小壶温酒,疾步向楼下而去。
“九哥,我也去。”女子开心的就要走,却被身旁白衣的男子截住了。那白衣的男子也不言,只是摇头。那女子燃起的兴奋感顿时落到了低谷,沮丧着坐回窗前,嘴翘着很是不开心。
“别过火了!不然后果自负!”蓝袍男子向着跑走的身影再次警告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!”绿袍男子留下一句就没了影。
蓝袍的男子与其他二人将目光又移向了那欲回程的队伍。
路上还有霜冻化后的水迹,金花饰纹的轿子,四人缓缓抬起。轿子前方骑着矫健夜飒马的正是今日的新郎百里川。红袍、紫金冠,魄力非凡。
此行并没有吹吹打打,很平静。队伍的前方是两列服饰鲜艳手持花篮的女婢们,队伍的后方是褪去铠甲护守的士兵。
紫苏披着红色的盖头,坐在轿中,看不清左右,只能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喜服。白皙的手腕上佩戴着的是临走时庭芳送给她的白玉镯子。
喜服的红,明艳如血。今日她脱下了往日的黑白素衣。身上衣能褪去,心里笼罩的阴暗却散不去。
又是一次成婚,第二次坐在轿子里的人才是她。
是该喜还是悲?
喜。她,终于可以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