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战王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说辞,继续追问道:“休得狡辩!若再敢欺骗本王,小心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他回想起方才程锦月给犯人投药时那熟练而精准的手法,心中的疑虑愈发加重。
见战王态度如此强硬,程锦月深知来硬的肯定行不通。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,只见她突然眼眶一红,泪水开始在眼中打转,然后拼尽全力挤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,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:“战王殿下,您有所不知呀。虽然我贵为程家大小姐,可我的命运却无比悲惨。自幼便失去了母亲,后来父亲又娶了新妇。继母对我百般刁难,三个哥哥也厌恶我至极。
他们将我扔在一个偏远荒凉的小院里,任由我自生自灭。在那种艰难困苦的环境下,我为了能够活下去,不得不学习一些防身之术和生存技能。呜呜呜……”说到伤心处,程锦月忍不住抽泣起来,那模样看上去甚是可怜。
程锦月泪如泉涌,声嘶力竭地哭诉着自己悲惨的遭遇,那哭声仿佛能穿透云霄。她一边抽泣着,一边绘声绘色、添油加醋地描述着种种不幸,说得自己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,情绪越发激动起来。到最后,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,糊得满脸都是,甚至用战王的衣袖擦拭她的眼泪鼻涕。
战王见状,眉头紧皱,迅速抽回手,脸上满是嫌恶之色,冷冷地说道:“好了,别再嚎啕大哭了!来人,将她带回牢房。”暗夜站在一旁,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,他胆战心惊地望着战王,心中暗自庆幸。要知道,向来有着严重洁癖的战王,这一次居然没有当场将程锦月掐死,可真是天大的幸运啊!
程锦月就这样被带回了牢房。而另一边,青衣则小心翼翼地凑近战王,准备给他擦药,可当他目光紧紧盯着战王的双手,仔仔细细地观察着。让他感到意外的是,战王的手上竟然没有出现任何红疹。战王接触女子必然起红疹,怎么今天竟然没有反应。
战王察觉到青衣的异样举动,疑惑地问道:“青衣,你这是怎么了?为何这般盯着我的手看?”
“慕辰,你……你……”青衣瞪大双眼,满脸惊愕地看着战王那双依旧干净如初的手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震惊。
战王打断青衣的话:“行了,别说这些有的没的。青衣,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