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瞧瞧这孩子。说不定我有办法救他一命呢。”
听到这话,原本心急如焚的郝大全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连忙止住前行的脚步,满怀希望地看向程锦月,恳求道:“这位姑娘,既然您说能救我的孩子,那就烦请姑娘施以援手,救救我这苦命的孩儿吧!”
然而就在这时,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:“哈哈,她哪里懂得什么医术啊,真是笑死人了!”说话之人正是程落寒,他向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奚落成锦月的机会。
郝大全一听这话,脸上刚刚浮现出的一丝希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迟疑和犹豫。而那些认得程锦月的人们此时也纷纷围拢过来,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:“郝大人呐,您可知道她是谁吗?她可是咱京城赫赫有名的痴傻疯癫、行为怪异的花痴女哟!该不会是瞧上您家儿子了吧?”说完周围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。
程涛浩眼见着自家大女儿跑出来搅局,顿时眉头一皱,厉声道:“锦月,休要在此胡闹!你哪懂得什么治病救人之道?莫要耽搁郝大全抓紧时间赶赴林允镇寻医问药。”
郝大全与程涛浩同在朝堂为官已有数年之久,此刻也是连连点头应道:“小姑娘啊,你既不通医术,就切莫再耽误我儿的救治时机了。”就在此时,只见他怀中抱着的孩子突然一阵干呕,引得众人皆是一惊。
程锦月望着那可怜巴巴的孩子,心中已然明了,这分明就是中暑之症,搁在古代则被称为暍病。于是她赶忙说道:“郝大人,这孩子眼下情形甚是危急,您瞧瞧他面色惨白如纸,浑身大汗却难以排出,体温奇高,头疼欲裂不说,还伴有剧烈的呕吐症状,甚至已经神志不清了。依小女所见,此乃极为严重的暍病所致。恐怕以这般状况,怕是难以支撑到抵达林允镇之时。究竟要不要让我医治,还望大人三思而后行呐。”
听闻此言,郝大全的夫人刘氏急忙走上前来,满脸狐疑地盯着程锦月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这暍病之说倒也不无道理,我儿的确一直在发高烧,且这一路上行来天气酷热难耐,确实极有可能患上此病。老爷,妾身相信这位姑娘,既然她能够将病症说得如此清晰明白,想必定有法子可以治好我儿。”
郝大全听了夫人这番话后,先是瞧了瞧夫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