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没出息!咱们可是堂堂正正的嫡子,怎可向一个小小的妾室下跪呢!”
林氏听到妾室二字,咬紧牙关,程泽玦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而此时,老夫人更是被气得浑身发抖,手中的木棍不停地敲击着地面,发出砰砰砰的声响。她瞪大双眼,狠狠地瞪着自己那精心养育成人的儿子程涛浩,痛心疾首地道:“从今日起,我这个老婆子便与你程涛浩彻底断绝关系,从此之后,再无半分母子情分可言!”
这话一出,站在一旁的二叔程泽涛然顿时慌了神。他心中暗自思忖道,如果老夫人当真与大哥断绝了关系,那么这流放之路上岂不是没人照料老夫人了?老夫人这个累赘不就扔给他了吗?于是,他急忙冲着程涛浩喊道:“大哥,你怎能如此狠心舍弃母亲啊!这流放之路漫长艰辛,又无人悉心照顾,你叫她一介女流如何能够安然无恙地走到金州去?”
老夫人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程泽涛然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涛然,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既然事已至此,那这层所谓的亲情也就到此为止吧。我老太婆绝不会拖累任何人!”说罢,她缓缓站起身来,挺直了腰板。
程涛然听后松了一口气,还假模假样的哭着跪在地上:“母亲,儿子谢过你的养育之恩。”又对着天空喊到:“父亲,不要怪罪儿子,不孝啊,是儿子自身难保。”
林氏见二房如此果断划清关系,羡慕不已,推了一下程涛浩:“老爷。”
程泽欣上前跪下:“父亲,不能和老夫人断亲,这流放路上她一个老人家怎么活啊。”
林氏脑子转到飞快,将来到达金州,这么多儿子,如何养活,娶妻生子,哪得多少银子,既然程泽欣和程泽玦不和自己一条心。那就和老夫人一起滚出程家:“老爷,泽欣说的对,老夫人一个人确实需要人照顾。那就把老大程泽欣和老二程泽玦跟随老夫人身边,也算咱们尽孝了。
程涛浩本就是个武将出身,性格直爽,对于家族内部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勾心斗角之事,他实在难以看透其中的门道。如今面对家中这般混乱的局面,他只觉心力交瘁,心想这个家若是再不分开恐怕就永无宁日了。于是,他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孩子——程泽欣和程泽玦,语气沉重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