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会主动害人,但也不想被人害。
想想她的权力,那些妾室也要收敛几分。
沈知霜好不容易实现了自洽,这男人的唧唧歪歪都被她当做了耳旁风。
李渊想要反驳她,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。
只守着她一个女人,那又怎么可能?
不说别的,这女人心里都没他,他为何要守着她?
话不投机半句多,两个人转头就都闭上了嘴,不再聊下去了。
看到沈知霜还在忙她的那些针线,李渊眼神不耐,转头就把她所做的那些东西放到了一旁的桌子,又将灯给熄灭了。
沈知霜表示自己无所谓。
她忙着针线,一是想学点本事,为了以后没有出路时做最坏的打算;二就是刻意给自己培养几个爱好。
现代人哪怕独居,却能够过得很开心,爱好是非常重要的。
如果有几个可以陪伴一生的爱好,那么人生也不会太过孤单。
沈知霜没法找到与她精神同频的人,至少能自己跟自己玩。
既然他熄灯了,那就睡觉,作息正常,人才能健康。
沈知霜刚要睡,李渊又——
呵呵。
沈知霜翻了一个白眼。
一个人是夫,一个是妻,旁人还得为自家的夫人受宠而喜笑颜开,她最懂得审时度势,自然得为自己考虑。
不过,沈知霜真是有点无语。
她刚做了针线活,很累。
可李渊的话她又不能不听。
要是拖延的时间晚了,影响的还是她的作息。
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才彻底消停。
洗漱完了,沈知霜转头就睡。
睡前,沈知霜迷迷糊糊地想着,明日她还是别做针线活了,善待自己吧。
三日后,沈知霜正在吃她特意点的牛乳甜品时,婆子小心翼翼地来通传:“外面来了辆马车,那赶车的马夫拿着将军的令牌,说是孟姑娘到了。”
沈知霜表情很平静。
算算日子,也该到了。
李渊跟她预热了那么久,终于能够见到孟秀珠的庐山真面目了。
沈知霜不急不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