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，一半也是对楠歌的提醒。
楠歌恍然大悟！这一切的幕后黑手，除了柳如烟还能有谁？除了她，谁有如此大的权力，能将后台记录抹得如此干净？
可许诗雅受委屈的模样，以及最后愤怒的神情，也不像是假的呀。
苏小西见她陷入沉思，问：“你想到了是谁？”
没有确凿的证据，楠歌不喜欢乱说，更何况对面坐着的，是手握生杀大权的集团总裁。
可不管是谁干的，也不管针对的是谁，楠歌都觉得这一切难以置信。
她不禁叹了口气，脱口而出，“你们公司的水真是太深了。”
话一出口，她便意识到自己失言了，但也并不后悔，继续说：“我已经递交了辞职信。”
“辞职？”苏小西大为惊讶。
“不过没批。”楠歌语气沮丧。
苏小西松了口气，“没批才对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楠歌不解。
“为什么？因为我呀，我苏小西担保的人，谁敢批准辞职。”他自信满满。
这话倒也不假，他父亲在景明集团的地位仅次于董事长苏见忠，不看僧面看佛面，在尚枫公司，还真没人敢不给他几分面子。
望着苏小西那略带得意的神情，楠歌实在难以将他与那个认真搞事业的总裁人设联系在一起，“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们的大总裁，你说话做事怎么这么没正形呢？”
“我哪里没正形了？我问你，今天是不是靠我一句话帮你解了围？”
苏小西显得有些委屈，对于说他不是总裁，他倒是无所谓，毕竟他本来就不是，但要是说他没正形，那他可不认。
楠歌想想也是，发现自己对他总是带着一丝偏见，不过她也不想再纠结这些事情了。
因为，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尚枫了。
她就是一个简单的人，只想简简单单的工作，简简单单的生活。
就像当初令狐忠让她来天市，她就来了，原因简单到甚至不能称之为理由，仅仅是因为她想来。
可如今发生的这一切，完全超出了她的设想，也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。
在这团迷雾中，她虽然不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，但却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