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拂了拂衣襟上看不见的褶皱,坐了下来。
苏小西哪里知道要怎么做,他今天喝了整整一瓶威士忌,现在头晕脑胀,眼前的苏博洋在他眼中都变得重影起来。
他只想快点打发走这个扰他清静的人。
“他们不是在争取乐普敦项目吗?”苏小西突然灵光一闪,“你就不会做点手脚,让这个项目成不了?”
“成不了?你没看现在新闻是怎么报道这件事的吗?”苏博洋冷笑,“船王景明和码头霸主辉盛联手,乐普敦项目俨然已经成了两大豪族联姻的订婚之礼。”
“哼,船王,好一个船王,如果他的船沉了,你说他还算哪门子船王?”苏小西眼神阴狠。
“你说什么?”苏博洋眼前一亮。
苏小西实在是撑不住了,他的眼皮已经不受控制地粘在一起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你快回去,我要睡觉了!”苏小西的声音含糊不清,“我的事你少管,你的事……我……我也不管。”
苏博洋还想再说什么,但苏小西已经趴在了吧台上,嘴里念念有词。
他走过去一听,只断断续续听到:别再跟我提苏见忠,他……就是个王八蛋!为什么?为什么偏偏是他?为什么……
看着这个“终于开窍”的宝贝儿子,苏博洋满意的笑了。
他将苏小西扶进了卧室,轻轻带上了门。
……
楠歌将手机关机了,她不想再看到有关苏见忠和方静的新闻,那些甜蜜的报道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,刺痛着她的心。
身体恢复得差不多,她做了些运动,洗过了澡,然后拿起一本书坐在了阳台上。
她必须找点事做,让自己尽快忘掉苏见忠。
可苏见忠的音容笑貌,总是在字里行间不经意地跳跃而出,他的气息仿佛无处不在,如同一张无形的网,将她紧紧束缚。
楠歌狠狠地咬了咬手背,直到上面留下一圈深红的牙印。
她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再次尝试将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。
这时,客厅传来一阵异响。
她心中一惊,立刻放下手中的书,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去。
难道是光天化日入室偷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