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也可以撕毁，违约金我出，至于你想要我的这条命，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拿走，你明白了吗？”
方亭序的声音斩钉截铁，言语间没有留下丝毫余地。
面对方亭序这般态度，原以为自己面子足够的霍东庭此刻也有些目瞪口呆。
他万万没想到，方亭序居然一点也不退让。
就在气氛焦灼之际，敲门声突然响起。
是霍东庭秘书。
“霍总，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过目。”
“拿来。”
翻页之际，方亭序眼尖瞥见“海外收购”几个大字，心思一顿。
难道是那件事？
前世，霍家在一次海外收购中铩羽而归，损失巨大，这件事也被霍家视为耻辱一直不肯公之于众，奈何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，最后还是被人知晓，在21世纪初，霍家才在一次聚会中承认。
不过在霍家强大的财力势力影响之下，这件事并未被媒体公开，也就是圈子里的人知道。
恰好那时候方亭序混的也不错，或多或少也了解到一些内容。
据消息，这次海外收购让霍家整整亏了大概40个亿港币，传出去着实影响巨大。
霍东庭看的很快，麻利在文件上签字交给秘书，就在秘书转身离开之际，被方亭序叫住。
“等等，方便给我看一下吗？”
秘书不敢做决定，只能看向霍东庭。
犹豫片刻，霍东庭点了点头。
老爷子曾经很多次在家庭聚会中夸奖过方亭序的投资眼光和魄力，正好他也想看看，方亭序能力到底如何。
再说这份文件内容并没有机密性内容，就算给他看看也无妨。
接过文件，大体浏览一遍，方亭序了然。
这正是前世霍家的失败收购，中间的关键信息和前世分毫不差。
“你看出点什么？”霍东庭对方亭序的表情很好奇。
“霍先生，我跟你打个赌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