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，这可是块肥肉，多少人都盯着想咬一口下来，钟家自然也不例外。”
“得了吧，你们还以为钟家是十年前的钟家啊，现在的钟家早就是名存实亡，根本拿不出相应的资金，我看这块地皮最后还是要落在香江，或者国外那些人手上，除非他们钟家能找到个大靠山。”
方亭序当然能察觉到周围那些不断看向自己的目光，但他也没当回事，这里就自己是个陌生人，被围观好像也很正常。
“方总，看来钟明哲要拿下这块地皮的底气是来源于你，我没说错吧？”
“也谈不上什么底气，我们双方是合作关系，我有资金，他有人脉，这又不是买大米那么简单，你说对吧？”
“对，说的对。”
不知为何，孟易康在方亭序面前总感觉有种被压制的感觉，似乎在不由自主的低头，明明是一句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话，也从方亭序口中说出，却赋予种特殊的含义，像是烙印在他心底。
这不科学啊！
好歹我也是个老总。
孟易康挺直胸膛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正式，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和方亭序来到平起平坐的地位上，但很快他便发现不对，那就是无论自己如何打起精神，在方亭序那双目光下还是轻松压制。
反复试过几次，孟易康终于放弃。
此时的他似乎理解去世父亲的那句话。
虎豹生来不自群，一个人生来就有种超脱常人的领袖气质，举手投足间散发的强悍足以让人侧目，自古以来能成大事者都是这种人。
当时的自己还特别不解，此刻他却深深察觉，哪怕自己再过十几年，哪怕自己成为出口外贸的真正大佬，似乎在方亭序面前也依然没有任何威慑力，这是绝对实力的自信。
“方总，这块蛋糕我也想吃一口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，我绝无二话。”
方亭序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，从对方的眼神中能看出，孟易康这句话是发自内心，绝非逢场作戏，抬起手腕看看手表，笑道。
“从我们见面到现在，满打满算不超过三十分钟，你就打算跟我合作，是不是有点太草率？”
“我相信自己的直觉。”
“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