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了毒,田秋信纸就没有时间来守自己,很有可能换成其他人,那就不好玩了。
“喂,你回去更麻烦,你也是带菌者。”
田秋信纸跟机械人似的,听到指令马上住脚,回头看着他。
大多数人都有一种通病,平时挺机灵,遇事时就慌了手脚,给何雨柱布局设陷阱没问题,自己成了局中人,就不知所措。
何雨柱的脖子又软又酸,有点撑不住头,还好,躺椅够长,能托住脑袋。
田秋信纸的表情说明一个问题,他爷爷有可能是感染者。
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!
报应来得如此之快,实难预料。
“我虽然先中毒,如果要死,也是你的爷爷先死,你现在还来得及回去准备丧事,只是你当田中家的走狗,你爷爷也落不到全尸。”
田秋信纸眨一下清冷的眼睛:
“为大和民族献出一切。”
冥顽不灵。
他想起什么,“这么说来,你父母是出卖匠人的人,否则田中家哪会事无巨细都一清二楚。”
田秋信纸没有说话。
一家都是田中家的信徒。
他看走眼了,连老匠人也是田中家的走狗,誓死替田中家效力。
“你所说的电人烧匠人的孩子是真事吗?”
田秋信纸脸色一凛,还是点点头。
“不罪恶吗?”
“为了人类的未来,牺牲是必要的。”田秋信纸还是不为所动。
何雨柱分不清田秋信纸是固执,还是愚蠢,“田中家凭什么就代表了人类的未来?”
“人类要走向毁灭,田中家是保障人类的延续。”
脸上贴金术真牛x。
算了,改变他人的三观等于同刨祖坟。
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
他要一条道上走到黑,恭贺他吧。
眼睛开始急剧干涩,嘴唇也开始干巴,喉咙如锯子来回拉扯,呼吸的空气像灼热的铁水,烫得肺部要命的疼,要不是特种兵出身,铁定熬不过这种痛苦。
还是支走田秋信纸比较好,而且不能再换人。
“还是去看看你爷爷吧,怕是不行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