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门的学子就拦住了他,神情复杂地说道:“马兄,夫子正在讲学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……”马弟冷笑一声,\"闲杂人等?
我可是奉命推广新学的!
怎么,刘夫子这是要造反吗?
\"守门学子被他这气势吓得一哆嗦,马弟能看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马弟一把推开他,手触碰到那学子的肩膀,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与害怕,然后径直走进了学府。
学府内,刘夫子正唾沫横飞地讲着《论语》,摇头晃脑,抑扬顿挫,颇有几分表演艺术家的风范。
马弟的出现,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瞬间激起千层浪。
学子们纷纷停下手中的笔,那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戛然而止,好奇地看向马弟。
刘夫子脸色一沉,手中的戒尺重重地敲在桌子上,“马弟!你这是何意?老夫讲学,岂容你随意打断!”那戒尺敲桌子的声音特别响亮,震得马弟耳朵嗡嗡作响。
“刘夫子,学生有一事不明,想请教夫子。”马弟拱了拱手,语气却带着一丝挑衅,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。
“说!”刘夫子一甩袖子,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那袖子带起一阵微风,轻轻拂过马弟的脸。
“夫子所讲之学,固然博大精深,但如今时代变迁,难道我们不应该学习新的知识,以应对新的挑战吗?”马弟开门见山,直指问题核心。
“哼!新学?那些奇技淫巧,不过是雕虫小技,怎能与我圣贤之学相提并论!”刘夫子不屑地冷哼一声,仿佛马弟提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,那哼声中满是轻蔑。
“夫子此言差矣……”马弟还想再辩,却被刘夫子粗暴地打断,“够了!老夫不想与你争论!你若想学新学,便去学,休要在此扰乱学府秩序!从今日起,所有学子不得与马弟来往,违者严惩!”刘夫子一声令下,学子们纷纷低头,不敢再看马弟,马弟只觉得周围的目光一下子消失了,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寂静。
张学子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,马弟看着他,张学子的嘴唇微微颤抖,最终还是紧紧闭上了嘴。
马弟环顾四周,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,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