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身份尊贵,区区一个乐童而已,还有人胆敢反对不成?”
柴令武跟着附和道:“长孙大人说得没错,不就是区区一个乐童嘛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杜荷比魏叔玉大不了几岁,他看向魏叔玉的眼里满是嫉妒。
“魏大郎这话就不对,太子殿下身份高贵无比,玩区区一个乐童有什么不妥。”
魏叔玉脸色平静,内心却长叹一口气。难怪李承乾后面会造反,他身边都是些什么玩意嘛。
李承乾也舍不得称心,否则他也不会弄这么个酒宴,其目的还是想劝魏叔玉同意。
“孤觉得他们说得没错,妹夫你觉得呢?”
魏叔玉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太子哥开心就好,反正继承皇位的又不是我。
再说妹夫我是长乐的夫君,十岁官任御史左大夫,外加上将来要继承阿耶的爵位,谁当皇帝都不影响我享受荣华富贵。
至于他们嘛……”
不就是上眼药水嘛,搞得谁不会一样:
“他们虽说都是嫡子,绝大多数都是次子、三子,爵位继承压根就没他们的份。
父皇又正值壮年,等太子哥登基,搞不好是20年后。太子哥等得起,我觉得他们等不起。”
“这……”
李承乾又不是傻子,自然明白魏叔玉的意思。转头看向满脸娇羞的称心,李承乾心里感觉堵得慌。
其实他也搞不懂自己,以前挺喜欢风韵犹存的女官,怎么就一下子喜欢上称心呐?
他永远也忘不了欺负称心时,所表露出来的破碎感,是多么的令他着迷。
让他亲自将称心处理掉,李承乾真有点舍不得。
“此事容孤再想想吧!”
魏叔玉见他依旧向着称心,便没了聊下去的欲望。
呆愣一会后,向李承乾告罪一声便离开了。
长孙冲眼中闪过炙热的怨恨,转头又换上一副嘴脸。
“魏大郎也太不将殿下放在眼里,酒宴都没散就独自离去。”
李承乾倒没怎么生气:“他年纪还小,不懂酒宴的乐趣。再说他去立政殿看母后,没啥好责怪他的。”
柴令武与长孙冲对视一眼,转头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