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猜测而无实证?”
“并非如此,据我阿奶说,我养母醒来时发现我已在襁褓里,身边还放着一枚发钗。当时以为是谁不慎遗落,如今想来应是我生身父母所留。大人请看。”楚禾接过话,从怀里拿出一枚款式老旧的的银簪,双手递于头顶。
扯谎,她驾轻就熟。何况杨氏的确是在闹市发动,过了十年了,谁还记得什么?
涂松宁伸手,早有吏从从楚禾手中接过捧上前去。涂松宁扫了一眼,的确是多年前的款式,很普通。
“都起来吧,可要本官为你找寻亲生父母?”涂松宁起身,走到几人中间,低头看向楚禾。
“多谢大人,不过没有必要。已过多年,还是各自安好吧。”楚禾提裙而起,依旧目不斜视。
涂松宁也只是随口一问,他桌上堆积的陈年旧案还有的忙呢,就是单单客栈杀人案件也还未结案。
只是立户而已,说大不大,这女子也是可怜,他就破例做主允了 。耽搁了许久,还得再去酒窖查探一番。
颔首,对身侧县丞稍作交代便匆匆离去。
有县令大人亲口发话,县丞效率极快,不过一个时辰,两张户籍新鲜出炉。
“劳烦大家了,大家午食后再走吧。”出了胡家院子,楚禾拍了拍裙上的土灰,开口邀请身后三人。
陶老汉没有推托 ,冷着脸点头,退开一步伸手邀身后的刘天德。
“这顿我来请,虽然没有亲情缘分,但以后也要时常走动来往啊,你阿奶一直惦记着你呢。”关系不能闹太僵,行了几步,陶老汉又生硬补充。
楚禾没有回应,“藏雅阁酒菜很是不错,大家可以好好尝尝。”说着就上前带路,没有理会脸色愈发铁青的父子二人。
家宅不宁,陶老汉脸上无光。刘天德虽是村长却也是晚辈,也不好开口,只得提步跟上楚禾。陶四恩见状追上欲开口,陶老汉冷冷开口:“闭嘴!”
陶四恩悻悻缩回,在这个家中他是越发不受待见了,看来花花说得对,这祸害不能留。
藏雅阁大堂,两三食客,四人围桌而坐。一盘盘饭菜上桌,楚禾照例点了一壶酒。
陶老汉有些拘谨,多年前外出经商他也不曾上过酒楼,最多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