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吧,明日来可就没了。”
“呜呜,你都不可怜我吗,我这么惨,嗝,你嗝。”韩安儿吸着鼻子走了过来,好不容易平复眼眶又含满泪水。虽是如此,小手却诚实地往嘴里塞着点心,噎的直翻白眼。
“你爹娘什么时候失踪的?”
“两年前,我爹和我娘外出做生意,这一去就再也没能回来,官府也查不出什么来,嗝!”
“确定死了也挺好的,不然一直空期盼着,也是折磨人。”楚禾斟酌半天挤出安慰的话来。
“哇!你这个坏人!哇!”
楚禾满头雾水,这又是怎么了,她也没说错啊?
“行啦,你起码有爹有娘,我可比你惨多了。”给陶四恩两口子泼脏水,她毫无负担。
“真的吗?那你是挺惨的。”好受了点,但想想却有些愧疚,韩安儿悄悄瞄了楚禾一眼,见她神情未变才放下心来。
“那你爹娘真坏,这么好的女儿都不要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你奶奶身体还好吧?”
“昨夜咳嗽了整宿,喝了点姐姐送的枇杷酱好多了,今日又早早起床上工去了。唉,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,这样我就可以帮我阿奶了。”
“很快的。”楚禾没有告诉他,长大了,奶奶就老了的残酷事实。
“阿禾姐姐,我想报仇,我想变强!可是怎么样才能变厉害啊?”吃饱喝足的韩安儿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头等大事儿,仰着脖子急切地寻求楚禾帮助。
“这个简单,好好吃饭,强身健体,过几年再读书识字。从明日起你跟着我早起练武,等以后我再给咱俩找个武功师父。能做到吗?”
“好!我一定努力用功,早日报仇。”韩安儿小小的拳头攥得紧紧的,
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满是刚毅与坚定,与楚禾目光相接,重重点头。
“再吃点儿?”
“方才吃撑了……”
天一天比一天热,楚禾已经换上了薄衣,自己独自在家时就用玉簪把头发全部挽起,清新淡雅,主要是凉快。
涂县令妥善安置了大批受害者,将案子上报了朝廷后就匆匆回了丰宁县府衙。
当然,离开之前顺便也撸了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