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充盈起来,不管是什么东西。
将荠菜,冬寒菜,苦菜和其他野菜分门别类堆放好。香椿树矮小,踮起脚拉下树枝,掐下顶端嫩叶。
又用竹筒装满泉水,一起整整齐齐地摆在空间里。
远处灌木丛里野鸡扑棱着翅膀,咯咯咯叫着。楚禾侧弯着身体,一步印着一步悄悄走近,袖子一挥,野鸡叫声戛然而止。
另一侧,一只兔子撒腿往石头后躲去,可惜未蹦跶几步,数枚石刺飞来,灰兔应声倒地。
野鸡野兔难抓,但她的土刺密集,总能扎中几枚。
扭断还在抽搐的野鸡野兔脖子,放进篓子里遮盖好。整理好衣裳后便向山下走去。一路上遇到几个播撒菜种的婶子,楚禾点头应付。
溪边,柳树才抽出嫩条,几个十来岁少年就领着一群留髫梳鹁角的稚童猴爬上树。折下几支粗柳枝,拧上几拧抽出雪白的枝干,留下柳皮。两端用竹片切割齐整,再鼓捣几下,一个哨子便制成了。
听着这清脆的柳哨声,楚禾看得新鲜起劲。
“楚禾楚禾,快过来!”
来人是陶雅雯。因为原身只比她早出生两个月就占了姐姐的名号,所以她死活不叫原身姐姐,私底下直呼大名。
陶雅雯脸蛋红扑扑的,单手扶着膝盖喘粗气,一边压着嗓子着急冲楚禾挥手:“嘘,这边这边!”
“什么事?”难得见她这般不顾仪态,楚禾转头开口询问。
“你要遭殃了,咱爷让你先别回家,在山上躲躲。”陶雅雯眨巴着眼睛,话故意说得含含糊糊,得意等着楚禾继续追问。
楚禾心中有所猜想,立马抬步往陶家走去。
“哎哎哎,你作甚,回来!”陶雅雯急了,跳着脚拦在在前面,“齐大领着恶县令在村子里乱抓人,说是要盘问你呢。”
绕过眼前人,楚禾继续向前。
“这可不怪我啊,我可都告诉你了,不许在爷奶面前告状。”
“哎哎哎,你听到没有。”
“病魔怔了是吧,你”
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打谷场,中间坐在长椅上的是官,弯腰低头下站着的是民,有不少村人直接跪在地上。
“大人,这事儿和小人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