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家背景这么强大么?
关上篱笆门,陶老汉瞪了楚禾一眼:“又不听话,还好没有祸事,不然连你也一并抓去!”
“爹,你说铁柱铁头他们会不会有事啊?”陶四恩提过女儿手中的篓子,后怕问道。
“不好说啊,以前冯县令也只是贪污受贿,最多是强占土地,逼迫乡亲们缴纳赋税。可自从两年前齐家来了之后,冯嗣原胃口就大了,草菅人命的事儿可没少做啊。”陶老汉微佝着身体走进里屋,关上门后这才敢说话。
“要我说啊,齐祸害这事儿来的的确蹊跷,说不定是哪位游侠为民除害,事后早已飘然而去。”陶三之没个正形,嬉笑着揪着儿子的两个小髻子。
徐翠珍一给了他一胳膊肘,扯过儿子,讨好地挽住婆婆胳膊:“不管如何,这与咱家没得关系。我说娘嘞,我看小禾篓子里有只大肥兔哩,晚上给几个小的补补呗。”还是她眼睛好使,今天是个好日子,怎么说都要好好庆祝一番。
“啥好东西能躲过你的嘴巴,还是咱小禾苦尽甘来,连运气都好了。就这瘦巴巴的,你哪只眼睛看见肥了?呦,还有只野鸡呢!”崔婆子闻言笑骂着将篓子提到窗边,拨开野菜提起灰兔,又看到最底下的野鸡,不禁惊讶出声。
“这是小禾你抓的?这时候野兔可不好抓。”杨花花走近楚禾,想凑近仔细问问身体情况,但一想起女儿生人勿近的抗拒样子,只得远远站停。
“嗯。”
又是半天憋出一个字儿,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杨花花鼻子一酸,委屈涌上心头,忍不住扭过头去。
“唉,你这孩子,爹娘,我打算请个大师给小禾喊喊魂儿,总不见好也不是个事儿。”
陶四恩顺着杨花花后背,看着阴仄仄的女儿还是对着陶老汉和崔婆子说道。这事儿他们两口子想了好久,既然吃药不管用,那肯定是邪风入体,乱了魂魄。
“说什么浑话!请大师这事儿传出去大哥名声有碍不说,小禾怎么在村里与人相处?咱们陶家还要不要男婚女嫁?这事儿莫要再提!”
听到大师二字的陶老汉像是被惹毛的公鸡一样,以往对家里小事放手不管的人竟然直接变色,态度坚决地没有半分商量余地。
“娘!您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