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莫名森寒。
也不再过问,急忙挥手,一众侍从这才缓缓打开中央的两口棺材。
过了许久,齐钧梧这才探着脑袋飞快朝里瞧了一眼,然后华丽丽地蹲到一旁干呕。
那是齐乘鹏的棺材。齐乘鹏脑袋被穿碎,再怎么收敛,额头中央的大窟窿还是没法修补。
“回!那村长怎么还没来?”待胃里好受些,齐钧梧搭着伸到眼前的手臂站起来,扭头直接往院外走。
又忍不住回身往身后看去,总觉得有东西跟着他。
“回大人的话,荨子湾村长不在,说是陪媳妇找大夫去了,今早刚出门,怕得一两日才能回来。”
“这般巧?莫不是在哄我?”
“那刘天德经常四处寻医是实情,给他们八百个胆子也不敢糊弄大人您啊。”胡大桂候在大门口侧着耳朵偷听,见这齐钧梧另派了小厮去村里查探,当下慌忙跳出来插话。
“哼!回镇上,明日一大早就走。可怜我那侄儿年纪轻轻就横遭不测,定是这附近有匪徒作患,谋财害命才使弟妹枉死,待我回府城上禀后立马派人剿灭。”
齐钧梧连正眼都没赏胡大桂一个,对那些个乡绅富户也没了心思。看了眼阴风阵阵的院子,打了个哆嗦后快速钻进轿子,催促手下赶紧出发。
一群人就这么扬长而来,夹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