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禾看了眼洪水,水位暴涨,颜色更加浑浊,携带的泥沙也越来越多。
走上前:“固定绳索,坐篮子过河,得尽快出山。”
楚禾话一出,刘天德立马跑过来详问,实在是大半天了也没人说话。
“这个我也想过,可河边的树都被冲走了,那栽倒的树根怕是不安全,再说河那头咱们也绑不到啊。”
“仔细找找总有牢固的点,麻烦您挑几个人拿上结实点儿的绳子跟我到河边。”楚禾拉紧衣帽,轻轻安抚满目忧色的崔婆子,率先踏上洪流边缘。
“好好好,好孩子,叔信你,咱们全村人的命就靠你了。”刘天德也顾不上楚禾的年龄和性别,反正他实在是想不出更好地法子了,只能让楚禾试试看。
“好,不过就这几天会有泥石流。”楚禾想了想,转过头又补了一句。
“泥石流?你是说走龙 ?孩子你确定?”
“嗯。”
闻言,刘天德沉着的心死了。也不管是真是假,急忙派出五人去窑洞喊人,其他人抓紧时间收集绳索,清减行李。
“各家赶紧把绳子拿出来,挑结实点的筐子放到河边!这时候就不要舍不得了,再藏着全部人都要没命了!”
见村长说得这么严重,各家各户这才纷纷拿出自家的木桶和绳子。
大多数人还是不信楚禾说的走龙,但这时候也不敢找骂。不管怎样,现下最要紧的是过河。
还好树木不用砍,随便走走就能扛上一棵,一个时辰就扎好了两个木筏。
为了抓紧时间过河,直接搭了两条绳索,一条运包袱,一条运人。
村里现有的绳子承重不够,只能将几根拧在一起,但这么一来摩擦力太大,筐子可能滑动不了。
村里人合计了下,先运一个半大少年过去,然后让其在对岸拉动筐子上的绳子,以此提高效率。
“你们谁来打这个头?”刘天德看向村里的少年。只不过每当他目光扫过时,那些男孩子无一不低头躲闪目光,或者被大人用力拉了回去,竟然没一个站出来的。
“唉。”刘天德说不上失望,也在预料之中,是人都会害怕,何况是这些孩子。
“爹,我来!”一道略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