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来防潮的麦秸垫子啊。
大陈氏在心里略微估了下,也就说,整个麦穴,顶多还有两小袋麦子。
她痛心疾首道:“老虎他娘啊,你怎么这么不掌家啊,如今家里又添两个娃儿,你不说省俭着吃喝,咋还不管不顾顿顿拿细粮当饭吃啊!”
梁青娥被说的一脸懵逼,不是,这都什么跟什么。
她顺着大陈氏的目光看过去,就猜她许是误会了什么,不过自家做吃食生意这事,梁青娥暂时没打算往外说。
林老虎几个回村时碰见村人盘问,用的借口都是去亲戚家帮忙,帮着操持婚丧嫁娶的席面。
不等村里人继续探问,林老虎几人就溜的没影,是以直到现在,村里人还不知道他们去了码头摆摊。
梁青娥再顾不得不好意思,忙把话题岔开,主动提起林喜心。
大陈氏听说是林喜心有事,果然不再追问粮食的事儿,忙问起喜心怎么了。
梁青娥一五一十把昨儿林飞鹰带回的消息全盘托出,最后道:“烦请嫂子明儿赶集时,去铺子里探探我那亲家口风。”
大陈氏拍拍她的手,劝慰道:“你那亲家又不是难缠的,日常也不曾为难过喜心,安心,说不定是好事呢。”
梁青娥点头,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“嗨,肯定没啥事儿,你要是着急,一会儿来富和来贵挑柴去镇上卖,我让他兄弟俩问问就是。”
“劳烦侄儿们了。”
“你啊,和我还客气啥。”
大陈氏说完,又去陈秋莲房里看过一回五壮,见乐宝一身细棉衣裳也在炕上躺着,这才想起这几日隐约听来的传言。
“哎吆,她这身上穿的是细棉衣裳吧,你傻啊,自己孩子穿旧衣改的,给她秦兰花闺女穿这般金贵。”
大陈氏忍不住皱眉,不悦嘀咕。
陈秋莲笑笑,道:“五壮的衣裳也是棉的,虽是粗棉,做之前我揉打了好多遍,他两个姐姐幼时也穿了好几年,洗的软的很,一点都不扎人,上身还轻薄,不比细棉料子差。”
大陈氏见她浑不在意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可长点心吧,别人家孩子再好,哪有自个生的亲香。”
陈秋莲笑笑,见乐宝哼哼唧唧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