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思想是出了问题,陆长东同志那是烈士,不容你诋毁!你确定要朝着错误的方向走下去?”
高凤娟吓了一跳,嘴唇有些发白。
黄中华毫不怜惜地接着说:“高凤娟,把钱捡起来,双手递给我们的烈士家属!”
高凤娟很怕黄中华,结婚也有十年了,她却始终像黄中华的属下,而不是妻子。
就像现在,她也不敢反抗黄中华,蹲下身把信封捡起来。
一步步地走向林云青,眼里带着屈辱的泪意,双手递给林云青。
林云青毫不畏惧地跟她对视,让高凤娟看到她眼中的嘲讽。
一只手接过那信封,上头已经写上她熟悉的地址,是京城部队大院。
林云青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,看着白主任,又和黄中华令对视:“看来我来得及时,否则现在一分钱都拿不到。”
上头都写好地址了,说明高凤娟已经打算要寄出去。
白主任愧疚地不敢看林云青,是他管理不严,才会发生这种事。
黄中华拍着桌子说:“以后,谁也不能随便拿走烈士的抚恤金,代领也不行。”
“这样的事,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。”他对着白主任说道。
白主任敬礼,郑重保证:“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黄中华点点头,又看高凤娟一眼,冷冷地说:“至于高凤娟同志,请你们不要顾及我的面子,就按部队的规定来处理。”
高凤娟脸色全白:“老黄”
黄中华没搭理她,朝着林云青致歉:“于公,这是部队工作中的疏漏,于私,是我没有管教好家属,我在这里向你道歉。”
林云青没有闪开,生生受了他这个道歉。
上一世等到抚恤金被高凤娟寄走,她才察觉到。
那笔钱到了陆长东父母的手上,自然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。
于是陆长东的战友和领导凑了一笔钱,要给林云青。
林云青当时没有拿,后来也不曾后悔过。
陆长东的战友们都是重情重义的,他们的工资也不多,大部分人还要养着老家一大家子人。
还有的人每个月要给战友遗孀,孩子寄钱。